4.4 第四课：从量变到质变

我们早就知道，用国内生产总值等数量（金融）术语衡量经济体的发展和表现会造成有害的扭曲，并把错误的优先事项放在首位。 Limits to Growth 于 1972 年发布了可怕的环境警告，指出在有限的地球上不受控制的人口增长和资源短缺的危险。最近的研究表明，我们目前非常接近于看到该研究的作者所警告的“一切照旧”的崩溃情况，尽管所做的一些预测因行星系统令人难以置信的弹性而被推迟。增长的极限在 30 年后更新，重点是：

?可持续性并不意味着零增长。相反，一个可持续发展的社会将对质量发展感兴趣，而不是物质扩张。它将把物质增长作为一种深思熟虑的工具，而不是一项永久性的任务。 [?] 它将开始区分增长的种类和增长的目的。它会询问增长的目的是什么，谁会受益，成本是多少，会持续多久，以及地球的源和汇是否可以容纳增长。？- Meadows, Meadows & Randers (2005: 22)

我们需要的是更深入地了解生物系统的早期（幼年）阶段如何支持数量增长，而后期（成熟）阶段如何支持质量增长（转化）而不是数量增长。

?看来我们面临的主要挑战是如何从基于无限增长概念的经济体系转变为生态可持续和社会公正的经济体系。 ？没有增长？不是答案。成长是所有生命的核心特征；一个不增长的社会或经济迟早会消亡。然而，自然界的增长不是线性的和无限的。当生物体或生态系统的某些部分生长时，其他部分则下降，释放和回收它们的成分，这些成分成为新增长的资源。 ？ Fritjof Capra 和 Hazel Henderson (2013: 4)

卡普拉和亨德森在他们关于定性增长的联合文章中声称，如果我们只用定量术语来解释它们，我们就无法理解有机体、生态系统、社区和经济体等复杂系统的本质。映射而不是量化特征的必要性源于“品质从活动和互动模式中发展”这一事实（同上：7）。生态学家和经济学家对增长和发展理念的解释有很多相似之处。生态学家和生物学家了解如何区分增长和发展的定性和定量成分，这与经常使用纯定量方法的经济学家形成鲜明对比。

在生态系统中，缓慢增长和成熟阶段的“连续”取代了“先驱生态系统”的快速扩张阶段。随着年龄的增长，生命系统从数量增长过渡到质量增长。与指数曲线相反，逻辑曲线支配着生命的生长模式。最终杀死宿主的癌细胞是一种具有异常数量增长的生命系统。不受限制的数量增长对经济和生物系统有害。相比之下，质量增长“如果在扩张、下降和循环之间实现动态平衡，并且如果它还包含学习和成熟方面的发展，则可能会持续下去”

对其影响进行更深入的社会生态理解有助于澄清良好增长与不良增长之间的区别。良好的增长被定义为更多的发展 有效的生产流程和服务，将与可再生能源、零排放、持续资源回收和生态系统恢复相关的成本完全内部化。不良增长将与地球生态社会系统退化相关的社会和生态成本外化。根据 Capra 和 Henderson 的说法，从数量增长转向质量增长可能有助于国家从生态不可预测性转变为生态可持续性，以及从失业、贫困和浪费转变为创造有价值和受人尊敬的工作。